2009年6月10日13:52
因为你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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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夜在呻吟 时间已经凝止
期待你回到这里 与我相约
过去的已经回来 就好象在梦里
期待你再次出现 与我相聚
那些孤独的背影 早已离我走远
那些美丽的画面 永远不要改变
那些寒冷的黑夜 都被你来温暖
那些甜蜜的缠绵 永远回荡耳边
一切变得那么美丽 因为你的出现
一切变得那么顺眼 因为你的容颜
让我靠近你的身边 亲吻你的脸
让我抓紧你的双手 为了明天
靠近我 拥抱我 安慰我...
2009年6月3日10:29
让我那弯曲的双腿彻底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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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笑 不想哭
我想在痛苦之前该有些欢笑
我想走走 然后再跑
这是我生命中该有的节奏
我祈求 再祈求
灿烂的阳光能够走进我的生活
我喊着 喊破了天
可是我的身体就是钻不出这个圈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圈儿
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圈儿
我想说 不想再沉默
就像树上的鸟儿一样一样快活
自由的呼吸 自由的奔跑
让我那弯曲的双腿彻底的解放
弯曲的 弯曲的 弯曲的我的腿
弯曲的 弯曲的 弯曲的你的腿
弯曲的 弯曲的 弯曲的我们的腿
解放 解放 解放 再解放
2009年5月31日08:19
记得有我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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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欧洲一直阴雨绵绵,本来我所在的城市有一个很盛大的Jazz Festival让我兴奋了好几天,可是因为雨天我却不能在音乐的怀抱里尽情的徜徉,自由的吸收养分。作为一个视音乐为自己生命的艺术的信徒,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么?原来就是他们与生具来的洞察敏感和心思细腻。而正是因为这些,会让他们每每感到莫名的恐惧压力和时常没有方向的歇斯底里。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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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里写道巴门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纪提出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光明,优雅,温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极的。我们可以发现这种积极与消极的两极区分实在幼稚简单,但是有一点难以确定,到底哪一方面是积极,沉重还是轻松。巴门德尼的回答是:轻为积极,重为消极。很小的时候仗剑走天涯就开始体味这段话,我力图摆脱沉重拥抱轻松,但不幸的是我的性格太过双重,积极和消极就像女人的经期一样准时出现,因此终其一生,我也只能在两极之间不知疲倦的做往复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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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之后我有点迷茫,按照往常的习惯每到这时候我会开始做大量的阅读。我看了《自由秩序原理》只为了对比一下哈耶克和我眼中的西方自由有哪些不同。我看了《追风筝的人》只为了想知道它凭什么出人意料的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上长居一年有余。我看了《源氏物语》只为了里面有个人物叫紫姬和我紫C的名字有点儿同音。看了《中庸》《道德经》只为了复习阅读文言文的能力。我甚至还看了蔡康永写的《那些男孩教我的事》只为了研究一下自己变成Gay的可能性。直到再次读到三毛,可怕的念头频频侵袭着我,我才决定停止这次饥不择食的阅读,和往常一样,阅读不是我的良药,越读我就越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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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减肥弄的我脸色很灰,这正好符合海明威综合症中暴饮暴食和极端节食交替出现的特点。重新开始迷恋Jim Morrison,这次不是因为他的诗,也不是因为他为人性自由而战的勇气,而是因为那首名叫<Riders on the Storm>的歌。歌中那忧郁和散漫的艺术气息与我太吻合了,听到中间那段迷幻的Solo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刺向我的双眼,使我晕眩的赶紧低下头用手捂住我的脸久久不敢睁开眼睛。我开始夜以继日的听这首歌让我仿佛与世隔绝,窗外下个没完没了的雨也配合的应时应景,好象这次上天不想让我再找到重和轻之间的平衡点,我被消极拉入一个深渊,怎么也找不到再次轻飘起来的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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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根本不想马字儿,我甚至想关掉我最后一块宣泄的空间,因为在我看来它已经把我的不自信和渴望被关注的一面演义到了及至。我是一个极度自信和极度自卑的完美结合体,这也象在轻重之间的周而复始,在我极度不自信的时候就会渴望被关注。不能看书也不想写字,很想弹琴可是吉他不在身边,因此我只好寻找各个平台疯狂的灌水,然后就是想买东西,可是又懒的出门。在这种没事儿找抽型的状态下,我开始怀疑自己生命的意义。就在这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小孩儿的博客,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大段引用甚至直接照搬我的许多文字,在她给我的文字做的评注中有很多都是从消极到积极的,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不只是我在忍受着轻重之间的煎熬,可能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在悄悄的陪伴着很多人成长,陪伴着很多人从轻到重,从重再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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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天边出现了彩虹,接下来另外一件美丽的事情发生了,我收到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一封很长的信,其中有一段话另我感动的无所遁逃:"真正的艺术家所要做的就去体验生命的深度,去了解人及生活,并且在自己的创作里表达出这些。将生活人生看得太深,透过表象,艺术家们所达到的极限是人生背后的生命本质。生命本就喜乐无常,充满了太多不确定性,所以能感知到这些本质的人,内心所要承受的压力也要比其他的人多的许多。有些时候,我们淹没在人潮之中庸碌一生,只是因为我们没有努力想要活得丰盛,所以,哪怕是充满了荆棘,你也千万不能丢失掉你心里的梦想和你要走的路。对任何一个有思想的人来说,这就是他们的灵魂和信仰。我知道你不会沉沦,因为从你的文字中我一直看到一个用力在生活的男孩的执着和积极向上。"
2009年5月30日09:57
时常告诉自己,对于女人不能过于宠爱,不能过于靠近,应该保持一段距离这样不会伤人伤己。不是自己的城市,所以总是穿着厚厚地大衣在街上走着,听说这大衣是因为给皇室做风雨衣出名的,可想而知这城市雨多风大,风大了就把帽子遮上露出一双眼睛用来辨别方向。听不到任何声音,如同在一个封闭的容器里漂浮着,透过容器看世界一切都是如此扭曲,慢慢地变形着。我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旋涡,沿着大街游荡,过滤掉我厌恶的人,于是这个世界就很干净。睁开眼睛后,依然是已往的世界,路灯下挤满了排队的蚂蚁,嘟嘟两声后车门关闭,男人和女人隔着车窗挥手。看不下去,只能把头转向地铁的另一边,黝黑的墙壁上被各种广告占据着。不可否认我不会被它们打动,但我喜欢看那些被淡淡地灯光笼罩下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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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哪天开始,人行地道里被一些印象派和抽象派作品包围了,许多人匆匆走过没有看它们,显然他们要看的是一种能转化形态的东西。比如钱,比如女人和男人。那个女人在地道里逛了一圈后隐没在人潮中,我甚至来不及仔细大量她,顺着她消失的方向我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如果再碰到她我就向她表白。每天这样想着,在任何角落闭着眼睛感受周围的气氛,然而空气里弥漫着各种混杂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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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出没酒吧,躲在昏暗的角落品位那些妖艳的女子,至少她们会从你身旁飘过让你忍不住冲动一下。女人在几个男人的簇拥下坐在不远处,看着她熟练的拿烟点烟,我是不是该走上去推开她周围的男人拉她离开。偶尔也会有些色糖过来跟我搭讪,她们通常会先摸你的头发,也许黑色的头发让她们觉得性感,而我总是轻轻的推开她们的手,微笑着摇摇头。许多年来,我躲在NIGHT CLUB的某个角落,趴在吧台上透过红酒打量着周围的女子。那个女人的出现打乱了我的思想,在我的计划中她是不该出现的,不该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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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逃了。用最快的速度沿着酒吧相反方向逃跑,直到不停喘气开始问自己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迷恋和怀疑。把身体贴在天桥上慢慢向后仰,看到了另一个世界,或许几秒钟后便会躺在真正的天堂。女人在我头下走过,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如同树枝紧紧缠绕在一起,甚至我可以听到女人的呻吟,还有那洁白的躯体。风轻轻抚过脸庞,女人如风般彻底地消失,直到睁开眼睛我还是忍不住去回味刚才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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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只有夜色下的车水马龙,以及簇拥在一起的情侣,不知道怎么去回避他们,无法躲避。赤裸裸地站在阳光下犹如一尊雕像,面无表情地和她们的眼神交织在一起,许多时候我喜欢她们的眼神超过她们的身体,比如她充满疑惑地看着我,而我则对她微笑。女人很快便恢复了常态继续和男友暖味的拥抱,在我即将消失时女人从男人的拥抱中偷偷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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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坐在椅子上寻觅着她的身影,在拐弯时我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羞涩而又兴奋。这是不是一种交流,用身体之外的方式保持暖味,没有背叛只是游戏。男人和女人之间更多的是游戏,背叛和忠贞的解构,在那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告诉自己这个女人是我喜欢的,但我不能去爱,因为承受不起沸腾的身体。她是野性和文雅的杰作,而我是冷漠和麻木的;我会付给一个女人许多钱只是为了听她诉说生活,而不需要做爱,因为我对身体感到疲倦,在我看来身体应该是用来欣赏和品位的,而不是用来完成性的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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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面对面坐着,看她熟练的控制烟的流向,宽衣解带,然后纠缠。次日醒来她留下一顿早餐和一本《你别无选择》。至今我依然不知道她的名字,很多女子我都不认识即便面对面走过,开始给她一个名字:梦。在梦走后的日子,我徘徊在人行地道里打量着那些驻留在画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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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恩,你也喜欢?”“不但喜欢,也喜欢欣赏画的女人。”“想上床?”“可我对床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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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开场白依旧躺在记忆深处直到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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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人行地道里,弹这那把破吉他,每天和不同的女人擦肩而过,也看到了很多双Salvatore Ferragamo的时髦皮鞋和让我肾上腺素分泌过盛的靴子,没有谁为画驻留。直到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女子背着皮包停留在我面前,她伸出细长的手指在我脸庞轻轻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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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恩,你也喜欢?”“不但喜欢,也喜欢欣赏画的女人。”“想上床?”“可我对床厌倦了。”
2009年5月27日12:09
日子一天一天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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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 is short,Life is hard
我们大多的人都只是生着或者活着,却不懂生活
穿梭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理想被现实一次一次击穿
渴饮饥餐,晓行夜宿,生活被无奈的重复
我们漫无目的的停留,漫无目的的游走
日子一天一天的流,一天一天的流...
2009年5月23日09:21
The Heart of Prajna Paramita Sut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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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自在菩萨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2009年5月22日17:45
其实我笑的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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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在你眼中我到底什么样
如果我每天努力笑的很阳光
你还是能从笑容中读到忧伤
那我该怎样掩饰我的不坚强
亲爱的,在你眼中我到底什么样
如果新的一岁我依旧过的很漫长
顽强的挣扎却还是折断了翅膀
你是否允许我选择再也不飞翔
亲爱的,在你眼中我到底什么样
如果我每天仍然嘹亮的歌唱
你还是能从歌声中听出彷徨
那我该如何寻找我的新方向
亲爱的,在你眼中我到底什么样
如果新的一岁我依旧过的很漫长
顽强的挣扎却还是折断了翅膀
你是否允许我选择再也不飞翔
如果新的一岁我依旧过的很漫长
请允许我选择再也不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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