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花,它是我的也可以,不是我的也可以.旺盛也可以,干枯也可以,杂乱也可以,精致也可以.在我手里死去活来也可以,被我遗忘了也可以.我只想让它知道,只有自己能让自己的状态改变,这是因为自己永远是自己.它的绝望没有必要,它停止不了转机的到来.也正如它停止不了下一个干旱.也正如它停止不了再一次复生.
遇见谁以后也许它能更认真,大多情况下它只需要自顾自地活着.
但事实上也许它什么都等不到.它只是活着,或者旺盛或者干枯或者杂乱或者精致,属于我或者不是,被照顾或者放弃.
但我的愚蠢在于我停止不了期望,甚至我清楚的知道事不关己——用不着假装,从绝对意义上说,这个世界真的事不关己——完了我的疏离感日趋严重.
就像当年回去,忽然一个人也不认识.再也做不出亲密与放肆.
是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