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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4
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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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2667)
碎碎念(9)
艺艺……
L2
1
7
2010年5月14日20:10
呵呵 !!
那就好好放松哈自己!!!!!!!!
别太认真了……
西米
L2
1
9
2010年5月14日19:41
此贴将创造一个差图上高榜的奇迹
Melodyyu神妖...
L1
0
2
2010年5月14日17:20
我也喜欢这个色调~~
艺艺……
L2
1
7
2010年5月14日16:13
这是怎么了!!!!!!!!!
堕天使Sarie...
T4
0
68
2010年5月14日15:44
这是咋了啊
堕天使Sarie...
T4
0
68
2010年5月14日15:42
上上签
T4
0
18
2010年5月14日15:17
信宝
T5
5
146
2010年5月14日14:39
⊙
T4
33
216
2010年5月14日14:02
我是追随瓶子来的
顺便BS下没素质的银。。。 +1
梦小冉
T4
38
297
2010年5月14日13:27
我是追随瓶子来的
顺便BS下没素质的银。。。
郁闷的瓶子
L4
1
59
2010年5月14日13:18
我是追随大叔来的
小蝶乱舞
T2
0
4
2010年5月14日13:06
小样.这样的人也出想来耍大牌 你以为你是明星啊.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人.
isjimi
T4
2
63
2010年5月14日12:00
此贴必火 ~
小坏蛋
T4
12
124
2010年5月14日11:51
嗯哪!谢了啊
peterpan大叔
T4
487
594
2010年5月14日11:36
大树
这就是它∶附近没有比它更大的树,它是大树
它是这里最大的树
有比它高的树,河这边就有一棵
它在河那边。河那边它不远的地方也有一棵
但仅仅比它高不行,高不等于大
与它们相比它从来也没有小过,它一直大
一直作为大树存在
这是事实。附近没有哪一棵树大到可以取代这个事实
远一些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
反正附近没有,反正方圆三千里以内没有
方圆三千里以内都算附近
方圆三千里也就是往南三千里,往北三千里
往东三千里,往西三千里
不用说有比它粗的树,虽然不多,但不是没有
一直往西,距离它三百里零三尺就有一棵
从底到上都比它粗
仅仅比它粗同样不行,粗也不等于大
它是大树,它在那里站着
它仿佛在说,大就是大,大才等于大
老也不等于大。比它老的树数也数不清,远近都有
仅仅比它老也不行。老甚至更不等于大
peterpan大叔
T4
487
594
2010年5月14日11:34
我最喜欢到无聊的地方干无聊的事情了
比如打酱油灌水看热闹之类的
peterpan大叔
T4
487
594
2010年5月14日11:33
我是大叔
我是纯洁的
peterpan大叔
T4
487
594
2010年5月14日11:32
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风,
像一个太悲哀了的老妇
紧紧地跟随着
伸出寒冷的指爪
拉扯着行人的衣襟,
用着你土地一样古老的
一刻也不停地絮聒着……
那从林间出现的,
赶着马车的
你中国的农夫,
戴着皮帽,
冒着大雪
要到哪儿去呢?
告诉你
我也是农人的后裔——
由于你们的
刻满了痫苦的皱纹的脸
我能如此深深地
知道了
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们的
岁月的艰辛。
而我
也并不比你们快乐啊
——躺在时间的河流上
苦难的浪涛
曾经几次把我吞没而又卷起——
流浪与监禁
已失去了我的青春的最可贵的日子,
我的生命
也像你们的生命
一样的憔悴呀。
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沿着雪夜的河流,
一盏小油灯在徐缓地移行,
那破烂的乌篷船里
映着灯光,垂着头
坐着的是谁呀?
——啊,你
蓬发垢面的小妇,
是不是
你的家
——那幸福与温暖的巢穴
已枝暴戾的敌人
烧毁了么?
是不是
也像这样的夜间,
失去了男人的保护,
在死亡的恐怖里
你已经受尽敌人刺刀的戏弄7
咳,就在如此寒冷的今夜
无数的
我们的年老的母亲,
就像异邦人
不知明天的车轮
要滚上怎样的路程?
——而且
中国的路
是如此的崎岖,
是如此的泥泞呀。
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那些被烽火所啮啃着的地域,
无数的,土地的垦植者
失去了他们所饲养的家畜
失去了他们把沃的田地
拥挤在
生活的绝望的污巷里;
饥谨的大地
伸向阴暗的天
伸出乞援的
颤抖着的两臂。
中国的痛苦与灾难
像这雪夜一样广阔而又漫长呀!
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
寒冷在封锁着中国呀……
中国,
我的在没有灯光的晚上
所写的无力的诗句
能给你些许的温暖么?
北方
那个珂尔沁草原上的诗人
对我说:
“北方是悲哀的。”
不错,
北方是悲哀的。
从塞外吹来的
沙漠风,
已卷去
北方的生命的绿色
与时日的光辉,
——一片暗淡的灰黄,
蒙上一层揭不开的沙雾;
那天边疾奔而至的呼啸,
带来了恐怖,
疯狂地
扫荡过大地
荒漠的原野
冻结在十月的寒风里;
村庄呀,
古城呀,
山坡呀,
河岸呀,
颓垣与荒冢呀,
都披上了土色的忧郁……
孤单的行人,
上身俯前
用手遮住了脸颊,
在风沙里
困苦了呼吸,
一步一步地
挣扎着前进……
几只驴子
——那有悲哀的眼
和疲乏的耳朵的畜生,
载负了土地的
痛苦的重压,
它们厌倦的脚步,
徐缓地踏过
北国的
修长而又寂寞的道路……
那些小河早巳枯干了
河底已画满了车撤,
北方的土地和人民
在渴求着
那滋润生命的流泉啊!
枯死的林木
与低矮的住房,
稀疏地
阴郁地
散布在
灰暗的天幕下;
天上,
看不见太阳,
只有那结成大队的雁群
惶乱的雁群,
击着黑色的翅膀,
叫出它们的不安与悲苦,
从这荒凉的地域逃亡,
逃亡到
绿荫蔽天的南方去了……
北方是悲哀的;
而万里的黄河
汹涌着浑浊的波涛,
给广大的北方
倾泻着灾难与不幸;
而年代的风霜,
刻画着
广大的北方的
贫穷与饥饿啊。
而我
——这来自南方的旅客,
却爱这悲哀的北国啊。
扑面的风沙
与入骨的冷气,
决不曾使我咒诅;
我爱这悲哀的国土,
一片无垠的荒漠,
也引起了我的崇敬:
——我看见
我们的祖先
带领了羊群,
攻着笳笛,
沉浸在这大漠的黄昏里……
我们踏着的
古老的
松软的黄土层里,
埋有我们祖先的骸骨啊,
——这土地是他们所开垦,
几千年了
他们曾在这里
和带给他们以打击的自然相搏斗,
他们为保卫土地
从不曾屈辱过一次,·
他们死了
把土地遗留给我们——
我爱这悲哀的国土,
它的广大而瘦瘠的土地,
带给我们以淳朴的言语
与宽阔的姿态,
我相信:这言语与姿态
坚强地生活在大地上,
永远不会灭亡;
我爱这悲哀的国土
古老的国土呀,
这国土养育了
那为我所爱的
世界上最艰苦
与最古老的种族。
冬天的池沼
给W。I。
冬天的池沼,
寂寞得像老人的心——
饱历了人世的辛酸的心;
冬天的池沼,
枯干得像老人的眼——
被劳苦磨失了光辉的眼;
冬天的池沼,
荒芜得像老人的发——
像霜草般稀疏而又灰白的发
冬天的池沼,
阴郁得像一个悲哀的老人——
佝偻在阴郁的天幕下的老人。
手推车
在黄河流过的地域
在无数的枯干了的河底
手推车
以唯一的轮子
发出使阴暗的天穹痉挛的尖音
芽过寒冷与静寂
从这一个山脚
到那一个山脚
彻响着
北国人民的悲哀
在冰雪凝冻的日子
在贫穷的小村与小村之间
手推车
以单独的轮子
刻画在灰黄土层上的深深的辙迹
穿过广阔与荒漠
从这一条路
到那一条路
交织着
北国人民的悲哀
扬眉
T3
4
54
2010年5月14日11:32
看到 泡 真是无语了,禁言了
扬眉
T3
4
54
2010年5月14日11:31
你液化好像把她胸液小了啊,人家肯定生气又不好明讲的。
西米
L2
1
9
2010年5月14日11:30
图主肯定是以为吐司网的设计师做图都是有钱的,结果对P图者才有这样的评语,,,看了作者的其他一些作品,老实说有些处理的太过简单了,,,~~~~~~~
peterpan大叔
T4
487
594
2010年5月14日11:30
我顶贴
peterpan大叔
T4
487
594
2010年5月14日11:30
古神祠前
古神祠前逝去的
暗暗的水上,
印着我多少的
思量底轻轻的脚迹,
比长脚的水蜘蛛,
更轻更快的脚迹。
从苍翠的槐树叶上,
它轻轻地跃到
饱和了古愁的钟声的水上
它掠过涟漪,踏过荇藻,
跨着小小的,小小的
轻快的步子走。
然后,踌躇着,
生出了翼翅……
它飞上去了,
这小小的蜉蝣,
不,是蝴蝶,它翩翩飞舞,
在芦苇间,在红蓼花上;
它高升上去了,
化作一只云雀,
把清音撒到地上……
现在它是鹏鸟了。
在浮动的白云间,
在苍茫的青天上,
它展开翼翅慢慢地,
作九万里的翱翔,
前生和来世的逍遥游。
它盘旋着,孤独地,
在迢遥的云山上,
在人间世的边际;
长久地,固执到可怜。
终于,绝望地
它疾飞回到我心头
在那儿忧愁地蛰伏。
秋 夜 思
谁家动刀尺?
心也需要秋衣。
听鲛人的召唤,
听木叶的呼息!
风从每一条脉络进来,
窃听心的枯裂之音。
诗人云:心即是琴。
谁听过那古旧的阳春白雪?
为真知的死者的慰藉,
有人已将它悬在树梢,
为天籁之凭托——
但曾一度谛听的飘逝之音。
而断裂的吴丝蜀桐,
仅使人从弦柱间思忆华年。
印 象
是飘落深谷去的
幽微的铃声吧,
是航到烟水去的
小小的渔船吧,
如果是青色的珍珠;
它已堕到古井的暗水里。
林梢闪着的颓唐的残阳,
它轻轻地敛去了
跟着脸上浅浅的微笑。
从一个寂寞的地方起来的,
迢遥的,寂寞的呜咽,
又徐徐回到寂寞的地方,寂寞地。
夜 蛾
绕着蜡烛的圆光,
夜蛾作可怜的循环舞,
这些众香国的谪仙不想起
已死的虫,未死的叶。
说这是小睡中的亲人,
飞越关山,飞越云树,
来慰藉我们的不幸,
或者是怀念我们的死者,
被记忆所逼,离开了寂寂的夜台来。
我却明白它们就是我自己,
因为它们用彩色的大绒翅
遮覆住我的影子,
让它留在幽暗里。
这只是为了一念,不是梦,
就像那一天我化成凤。
白蝴蝶
给什么智慧给我,
小小的白蝴蝶,
翻开了空白之页,
合上了空白之页?
翻开的书页:
寂寞;
合上的书页:
寂寞。
烦 忧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说是寂寞的秋的清愁。
秋天的梦
迢遥的牧女的羊铃,
摇落了轻的树叶。
秋天的梦是轻的,
那是窈窕的牧女之恋。
于是我的梦静静地来了,
但却载着沉重的昔日。
哦,现在,我有一些寒冷,
一些寒冷,和一些忧郁。
偶 成
如果生命的春天重到,
古旧的凝冰都哗哗地解冻,
那时我会再看见灿烂的微笑,
再听见明朗的呼唤——这些迢遥的梦。
这些好东西都决不会消失,
因为一切好东西都永远存在,
它们只是像冰一样凝结,
而有一天会像花一样重开。
断 指
在一口老旧的、满积着灰尘的书橱中,
我保存着一个浸在酒精瓶中的断指;
每当无聊地去翻寻古籍的时候,
它就含愁地勾起一个使我悲哀的记忆。
这是我一个已牺牲了的朋友底断指,
它是惨白的,枯瘦的,和我的友人一样;
时常萦系着我的,而且是很分明的,
是他将这断指交给我的时候的情景:
“替我保存这可笑可怜的恋爱的纪念吧,
在零落的生涯中,它是只能增加我的不幸。”
他的话是舒缓的,沉着的,像一个叹息,
而他的眼中似乎含有泪水,虽然微笑在脸上。
关于他“可笑可怜的恋爱”我可不知道,
我知道的只是他在一个工人家里被捕去;
随后是酷刑吧,随后是惨苦的牢狱吧,
随后是死刑吧,那等待着我们大家的死刑吧。
关于他“可笑可怜的恋爱”我可不知道,
他从未对我谈起过,即使在喝醉酒时。
但我猜想这一定是一段悲哀的事,
他隐藏着, 他想使它随着截断的手指一同被遗忘了。
这断指上还染着油墨底痕迹, 是赤色的,
是可爱的光辉的赤色的,
它很灿烂地在这截断的手指上,
正如他责备别人懦怯的目光在我心头一样。
这断指常带了轻微又粘着的悲哀给我,
但是这在我又是一件很有用的珍品,
每当为了一件琐事而颓丧的时候,
我会说:“好,让我拿出那个玻璃瓶来吧。”
我的记忆
我的记忆是忠实于我的
忠实甚于我最好的友人,
它生存在燃着的烟卷上,
它生存在绘着百合花的笔杆上,
它生存在破旧的粉盒上,
它生存在颓垣的木莓上,
它生存在喝了一半的酒瓶上,
在撕碎的往日的诗稿上,
在压干的花片上,
在凄暗的灯上,
在平静的水上,
在一切有灵魂没有灵魂的东西上,
它在到处生存着,
像我在这世界一样。
它是胆小的,
它怕着人们的喧嚣,
但在寂廖时,
它便对我来作密切的拜访。
它的声音是低微的,
但它的话却很长,很长,
很长,很琐碎,而且永远不肯休;
它的话是古旧的,
老讲着同样的故事,
它的音调是和谐的,
老唱着同样的曲子,
有时它还模仿着爱娇的少女的声音,
它的声音是没有气力的,
而且还挟着眼泪,夹着太息。
它的拜访是没有一定的,
在任何时间,在任何地点,
时常当我已上床,朦胧地想睡了;
或是选一个大清早,
人们会说它没有礼貌,
但是我们是老朋友。
它是琐琐地永远不肯休止的,
除非我凄凄地哭了,
或者沉沉地睡了,
但是我永远不讨厌它,
因为它是忠实于我的。
游子谣
海上微风起来的时候,
暗水上开遍青色的蔷薇。
---游子的家园呢?
篱门是蜘蛛的家,
土墙是薜荔的家,
枝繁叶茂的果树是鸟雀的家。
游子却连乡愁也没有,
他沈浮在鲸鱼海蟒间:
让家园寂寞的花自开自落吧。
因为海上有青色的蔷薇,
游子要萦系他冷落的家园吗?
还有比蔷薇更清丽的旅伴呢。
清丽的小旅伴是更甜蜜的家园,
游子的乡愁在那里徘徊踯躅。
唔,永远沈浮在鲸鱼海蟒间吧。
狱中题壁
如果我死在这里,
朋友啊,不要悲伤,
我会永远地生存
在你们的心上。
你们之中的一个死了,
在日本占领地的牢里,
他怀着的深深仇恨,
你们应该永远地记忆。
当你们回来,
从泥土掘起他伤损的肢体,
用你们胜利的欢呼
把他的灵魂高高扬起。
然后把他的白骨放在山峰,
曝着太阳,沐着飘风:
在那暗黑潮湿的土牢,
这曾是他唯一的美梦。
我用残损的手掌
我用残损的手掌
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
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春天,堤上繁花如锦障,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
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
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
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
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尽那边,
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
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粘了阴暗,
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
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
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 贴在上面,
寄与爱和一切希望,
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
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
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
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
过旧居
这样迟迟的日影,
这样温暖的寂静,
这片午饮的香味,
对我是多么熟稔。
这带露台,这扇窗
后面有幸福在窥望,
还有几架书,两张床,
一瓶花……这已是天堂。
我没有忘记:这是家,
妻如玉,女儿如花,
清晨的呼唤和灯下的闲话,
想一想,会叫人发傻;
单听他们亲昵地叫,
就够人整天地骄傲,
出门时挺起胸,伸直腰,
工作时也抬头微笑。
现在……可不是我回家的午餐?
…… 桌上一定摆上了盘和碗,
亲手调的羹,亲手煮的饭,
想起了就会嘴馋。
这条路我曾经走了多少回!
多少回?……过去都压缩成一堆,
叫人不能分辨,日子是那么相类,
同样幸福的日子,这些孪生姊妹!
我可糊涂啦,
是不是今天出门时我忘记说“再见”?
还是这事情发生在许多年前,
其中间隔着许多变迁?
可是这带露台,这扇窗,
那里却这样静,没有声响,
没有可爱的影子,娇小的叫嚷,
只是寂寞,寂寞,伴着阳光。
而我的脚步为什么又这样累?
是否我肩上压着苦难的岁月,
压着沉哀,透渗到骨髓,
使我眼睛朦胧,心头消失了光辉?
为什么辛酸的感觉这样新鲜?
好象伤没有收口,苦味在舌间。
是一个归途的设想把我欺骗,
还是灾难的岁月真横亘其间?
我不明白,是否一切都没改动,
却是我自己做了白日梦,
而一切都在那里,原封不动:
欢笑没有冰凝,幸福没有尘封?
或是那些真实的岁月,年代,
走得太快一点,赶上了现在,
回过头来瞧瞧,匆忙又退回来,
再陪我走几步,给我瞬间的欢快?
有人开了窗,
有人开了门,
走到露台上
——一个陌生人。
生活,生活,漫漫无尽的苦路!
咽泪吞声,听自己疲倦的脚步:
遮断了魂梦的不仅是海和天,云和树,
无名的过客在往昔作了瞬间的踌躇。
八 重 子
八重子是永远地忧郁着的,
我怕她会郁瘦了她的青春。
是的,我为她的健康挂虑着,
尤其是为她的沉思的眸子。
发的香味是簪着辽远的恋情,
辽远到要使人流泪;
但是要使她欢喜,我只能微笑,
只能像幸福者一样地微笑。
因为我要使她忘记她的孤寂,
忘记萦系着她的渺茫的乡思,
我要使她忘记她在走着
无尽的、寂寞的、凄凉的路。
而且在她的唇上,我要为她祝福,
为我的永远忧郁着的八重子,
我愿她永远有着意中人的脸,
春花的脸,和初恋的心。
在天晴了的时候
在天晴了的时候,
该到小径中去走走:
给雨润过的泥路,
一定是凉爽又温柔;
炫耀着新绿的小草,
已一下子洗净了尘垢;
不再胆怯的小白菊,
慢慢地抬起它们的头,
试试寒,试试暖,
然后一瓣瓣地绽透;
抖去水珠的凤蝶儿
在木叶间自在闲游,
把它的饰彩的智慧书页
曝着阳光一开一收。
到小径中去走走吧,
在天晴了的时候:
赤着脚,携着手,
踏着新泥,涉过溪流。
新阳推开了阴霾了,
溪水在温风中晕皱,
看山间移动的暗绿——
云的脚迹——它也在闲游。
致萤火
萤火,萤火,
你来照我。
照我,照这沾露的草,
照这泥土,照到你老。
我躺在这里,让一颗芽
穿过我的躯体,我的心,
长成树,开花;
让一片青色的藓苔,
那么轻,那么轻
把我全身遮盖,
象一双小手纤纤,
当往日我在昼眠,
把一条薄被
在我身上轻披。
我躺在这里
咀嚼着太阳的香味;
在什么别的天地,
云雀在青空中高飞。
萤火,萤火
给一缕细细的光线——
够担得起记忆,
够把沉哀来吞咽!
赠克木
我不懂别人为什么给那些星辰
取一些它们不需要的名称,
它们闲游在太空,无牵无挂,
不了解我们,也不求闻达。
记着天狼、海王、大熊……这一大堆,
还有它们的成份,它们的方位,
你绞干了脑汁,涨破了头,
弄了一辈子,还是个未知的宇宙。
星来星去,宇宙运行,
春秋代序,人死人生,
太阳无量数,太空无限大,
我们只是倏忽渺小的夏虫井蛙。
不痴不聋,不作阿家翁,
为人之大道全在懵懂,
最好不求甚解,单是望望,
看天,看星,看月,看太阳。
也看山,看水,看云,看风,
看春夏秋冬之不同,
还看人世的痴愚,人世的倥偬:
静默地看着,乐在其中。
乐在其中,乐在空与时以外,
我和欢乐都超越过一切境界,
自己成一个宇宙,有它的日月星,
来供你钻究,让你皓首穷经。
或是我将变成一颗奇异的彗星,
在太空中欲止即止,欲行即行,
让人算不出轨迹,瞧不透道理,
然后把太阳敲成碎火,把地球撞成泥。
夜行者
这里他来了:夜行者!
冷清清的街道有沉着的跫音,
从黑茫茫的雾,
到黑茫茫的雾。
夜的最熟稔的朋友,
他知道它的一切琐碎,
那么熟稔,在它的熏陶中,
他染了它一切最古怪的脾气。
夜行者是最古怪的人。
你看他在黑夜里:
戴着黑色的毡帽,
迈着夜一样静的步子。
眼
在你的眼睛的微光下
迢遥的潮汐升涨:
玉的珠贝,
青铜的海藻……
千万尾飞鱼的翅,
剪碎分而复合的
顽强的渊深的水。
无渚崖的水,
暗青色的水;
在什么经纬度上的海中,
我投身又沉溺在
以太阳之灵照射的诸太阳间,
以月亮之灵映光的诸月亮间,
以星辰之灵闪烁的诸星辰间,
于是我是彗星,
有我的手,
有我的眼,
并尤其有我的心。
我唏曝于你的眼睛的
苍茫朦胧的微光中,
并在你上面,
在你的太空的镜子中
鉴照我自己的
透明而畏寒的
火的影子,
死去或冰冻的火的影子。
我伸长,我转着,
我永恒地转着,
在你永恒的周围
并在你之中……
我是从天上奔流到海,
从海奔流到天上的江河,
我是你每一条动脉,
每一条静脉,
每一个微血管中的血液,
我是你的睫毛
(它们也同样在你的
眼睛的镜子里顾影)
是的,你的睫毛,你的睫毛,
而我是你,
因而我是我。
我思想
我思想,故我是蝴蝶……
万年后小花的轻呼,
透过无梦无醒的云雾,
来振撼我斑斓的彩翼。
乐园鸟
飞着,飞着,春,夏,秋,冬,
昼,夜,没有休止,
华羽的乐园鸟,
这是幸福的云游呢,
还是永恒的苦役?
渴的时候也饮露,
饥的时候也饮露,
华羽的乐园鸟,
这是神仙的佳肴呢,
还是为了对于天的乡思?
是从乐园里来的呢,
还是到乐园里去的?
华羽的乐园鸟,
在茫茫的青空中
也觉得你的路途寂寞吗?
假使你是从乐园里来的
可以对我们说吗,
华羽的乐园鸟,
自从亚当、夏娃被逐后,
那天上的花园已荒芜到怎样了?
peterpan大叔
T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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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14日11:28
熊熊熊爸爸是ㄅㄨ噜熊
【爸爸】
叫你快吃饭你却老牵拖
现在巴豆吆还说吃三碗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
叫你别吃冰你却唉唉叫
现在咳嗽了又说不想吃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
叫你吃青菜你却又不要
现在便秘了又说很想吃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
叫你快睡觉你却打电动
现在泡泡眼又说很想睡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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